叶殊推了杯茶水过去, 并不多言。 晏长澜则是安慰他道:“既来了,就在此处好生修行罢。” 淳于秀见两人如此默契, 心里不由更泛起一丝苦意。 自打他知晓自己对那男子动心后, 这丝苦意便如附骨之疽,始终不曾消退过。 难啊。 以那人的性情, 何其之难。 如今他所能做的, 竟只是逃避而已, 如今他来到风谷, 便正是逃避。 自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