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澜奉了一杯香茶,才坐在了晏长澜的对面,又轻轻叹了口气:“不瞒晏师兄,小弟这一番心事,从前当真是不知要与何人诉说为好。” 晏长澜倒也曾听人说过心事,只是想起当初那人,不由有些黯然。 他原本觉着与淳于秀并不很熟悉,但这时一转念,便想到他恐怕当真是有为难,已然无人可说……便端正坐下:“无妨,许是说出来便能痛快一些。” 淳于秀见晏长澜不知为何对他比先前亲近了些,心里也更熨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