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气。 晏长澜一直不自觉皱起的眉头缓缓松开。 叶殊微微看了他一眼,转过头来。 温白英也在欣赏河上美景,亦不曾出言。 大河滔滔,船行千万里。 转眼间,一个日夜已然过去。 河上的景致看得多了,也就没有太多兴趣。 叶殊和晏长澜在温白英为他们安排的舱房里休息,温家待客周到,舱房原本就不大,自不会还让他们挤在同一个房间里,而是一人给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