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既有此问,已是对他十分同情。” 晏长澜叹道:“他原本也是铮铮男儿,观其剑道也非阴祟之辈,哪里能不同情?” 叶殊则道:“纵然他原本坦荡,如今却是未必。究竟要如何待他,且将他寻到,问过再说。” 晏长澜点头:“如此也好。若是他有苦衷,那杀人之事也未必要记在他的头上,那将他害成如此模样之人,方为真正的罪魁祸首。” 话是如此说,晏长澜仍旧是皱紧了眉头。 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