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张口,似乎是想说些什么,又似乎不知该如何说。 叶殊倒也有耐心,见他如此,便道:“先前那对父子曾来求一件量身锻造的法器,因郑翰境界高深,且你出去历练,我便做了这副伪装,也好少些麻烦。” 晏长澜并非想问这个,但叶殊主动说了,他也就点一点头。 叶殊见晏长澜仍是有些恹恹,不禁略有不解——他先前送上贺礼时分明神采奕奕,如今却是怎么了? 晏长澜犹豫一会儿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