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衣裳除下,径直进入浴桶中,那边叶殊也没什么不自在的,同样快速除去衣衫,跃入浴桶。 两人浸入药液的刹那,就有丝丝缕缕的痛意自四面八方钻进了肌肤之中,让他们全身都生出了一种轻微的刺痛,虽并不十分严重,但却颇为难熬。渐渐地,这刺痛之感自外及内,很快让两人的血液变得灼热,筋骨之处也有阵阵麻痒,越发地叫人不适了…… 叶殊的神色不动。 晏长澜的额头有一抹细汗,但也没有露出什么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