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能勉强维持本心,不曾轻动。 然而,到底难以忍耐,越是忍耐,越是痛楚。 叶殊性情虽冷,对道侣却也是真心实意,并不愿看他如此,故而方才一番举动,只为不叫旁人搅了兴致罢了。此刻他抬起手来,随手拂去晏长澜额上汗珠,按住他的颈项以唇相就。 晏长澜越发灼热难当,他双臂紧箍叶殊腰身,眼中那点清明倏地明灭不定,化为一片幽深。唇舌之间,他再无半分忍耐,几近啃噬,交缠不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