侣,又得爱侣主动亲近,难免就癫狂了些。后来爱侣于床笫间坦荡得很,他心中爱极,不禁更放肆几分。 他不曾被那杀戮、暴虐弄得失去理智,却在爱侣纵容中没了清明。不知不觉间,他一应爱意尽数交托,胡天胡地许久,才总算由情|潮中清醒过来, 晨光微熹,晏长澜稍稍侧头,见怀中少年静静沉睡,与自己手□□缠,亲密无间,犹若一体……他气息越发平和,只觉心满意足,再不曾如此刻一般安然。 ※※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