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流滑落,而剑身半点不曾沾湿,仍旧光洁如新,不禁先赞了一声:“好剑!” 然后,他仔细端详起来。 这剑长有三尺,通身雪白,不见一点雕饰,也瞧不出是什么材质,只觉得它似金非金、似木非木,触之平滑,轻若无物。并且它虽好看,剑锋处却是寒光内隐,待他手腕翻转时,剑锋划过之处,寒光又迸发而出,好似满室之内都遍布寒芒一般。 如此之剑,若是他从前看来,必认为是绝世好剑,而现在瞧着,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