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,你儿子我的性命,还值不得两个护卫名额?” 镇北侯背着手来回走了好几趟,急道:“为父并无此意!但若是给了外人,对我镇北侯府并无好处,十分可惜啊。” 罗子尧扯了扯嘴角:“呵,若是把名额给我那些‘兄弟姐妹’,才有意思呢。过不了多少年头,老爹你便再给我收尸罢,只当我这回不曾被救下便是。” 镇北侯更怒了:“你这是何意?” 罗子尧也愤怒起来:“我是何意?老爹你倒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