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洗就行了,你乖乖把头发吹干,别感冒了。” 厉景琛在捏了捏她半湿不干的长发后,拿着空碗出去了。 他的气息一消失,陆晚晚脸上的温度这才渐渐消散。 其实,厉景琛又何曾不是长在她的敏感点上? 刚才只消他再多说两句,估计她的身子都要软了。 翌日。 清晨的光晕,透过落地窗,散落在床上肢体交缠的男女上。 只见厉景琛侧身拥着陆晚晚,蜜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