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住,半晌才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。 “……沈酌,对不起。” 他没说这个对不起具体指什么,但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,沈酌垂目看向自己的左手。 黑色鹿皮手套遮盖了那两道狰狞刀痕,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,偶尔还是会感觉到刺痛。 沈酌抬眼望向窗外,语气非常平淡:“没事。早没感觉了。” 说不清是怎样的冲动突然窜上岳飏心头,遗憾、感激与深深的苦涩交织,猝然张了张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