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只是暂时的缓解。 “你……”他急促呼吸着,慢慢恢复了神志,如梦初醒般喃喃道:“……白晟……” “嘘,”白晟竖起一根食指,做了个噤声的动作。 头顶花洒倾泻而下,热汽蒸腾而起,他们两人都完全湿透了。水珠从白晟凌乱支棱的头发滴到肩膀,顺着沟壑分明的腹肌洇下去,裤腰松松挂在胯上,肌肉线条悍利漂亮,像一头懒洋洋的猛兽。 “别怕,那个缅甸人的尸体已经被我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