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……不,不,等等。”这时岳飏总算艰难地挤出声音,喃喃道:“如果傅琛真的心怀叵测,青海试验场爆炸里明明是他救了沈酌,甚至他自己都牺牲了,怎么可能……怎么可能……” 几个三观被颠覆的监察员也如获至宝,仿佛一下找到了主心骨: “是、是啊!”“不可能,说不通啊!” 岳飏带着耳麦,他的声音可以从旁听室直接传进隔音玻璃另一侧的审讯室,苏寄桥嘶哑失笑了起来,仿佛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