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弹穿越树冠,一窝喜鹊惊飞。 不远处,荣亓猛然回头,瞳孔中清清楚楚映出了夜色中惊鸟的影子。 刹那间他意识到了自己唯一致命的疏漏,语气轻而复杂:“……啊哦。” 手枪无力落地,溅起几滴血花。 意识彻底消失前的最后一刻,玛格特仿佛再次回到了数天前海岛的那个晚上,深夜酒廊安静温暖,她自己、席琳和那个叫褚雁的少女坐在沙发上聊天;也许是因为面对两位出色的女监察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