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沈酌。”白晟站在门外的走廊上,一手握着门把,似乎迟疑了数秒,才缓缓道:“有句话我从没有直接跟你说过,我喜欢你。” 沈酌没有动,像光影交错处一尊冰冷的石像。 “也许你很难把我当成爱人,但你一直是我的爱人,从今往后永远都是。” 门轻轻地关上了。 遥远潮汐仿佛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,将人从肺到血液的每一丝氧气都挤压殆尽,窒息般的尖锐疼痛从指尖蔓延到咽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