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掌心,暴雨中只见满手淋漓鲜血。 “……我……我杀、杀了人……” “他们要打、打死我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 那个人挑起眉角,轻声说:“原来是让别人赶着投胎去了。” 肮脏的袖口下,胳膊伶仃细瘦,布满了鞭打和烟头烫伤的痕迹,像伤痕累累的幼兽。 “还是没来得及……”那人喃喃地叹了口气,“算了。” 他握住那只满是鲜血的手,毫不在意自己的掌心也沾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