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恨这东西,看不见摸不着,却能刻骨入髓,悄然生长。 朱宿星单手支颐,望着她含着一抹忧愁的眉眼,微微出神。 “殿下?” 许知淮唤他一声,他笑而不语。 “臣妾是不是太多嘴了?” 朱宿星笑着摇头:“每每遇上要紧的事,才能听你多说几句。” 她平日里太小心了,十言九慎。 他给她的,她都说好。 许知淮突然有些不好意思:“殿下快别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