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就是规矩。 这直截了当的话语,是命令也是警告。 卫漓面无表情地点头。 他才不会在乎,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,心中也毫无起伏。 不管是许知淮还是朱卿若,他都无所谓。 朱维桢见他冷漠沉稳,便道:“酆都的事都办好了吗?” “所有收没的财产都做好了明细,我会亲自呈给太子爷过目。算起来,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,可惜还是不够填补国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