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懂!” 朱宿星目光恳切,语气深沉:“长姐心中的伤痛,我都懂。” 朱维桢反手扣住他的手腕,指腹按在他怦然有力的脉搏上,追问道:“你真的懂吗?那不是痛,是无穷无尽的黑暗,无边无际的绝望,无法呼吸,无法思考,身体明明还有知觉,但心已经死了,死透了。你怎么会懂?除非你也曾失去过一个孩子……” 朱宿星闻言一下子惊了,迅速且果断地抽回自己的手:“长姐!这些事与淮儿无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