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梦醒来,已是晌午。 许知淮藏在柔软的锦被中,慵懒地伸着懒腰,长长的胳膊又白又细,光滑的双腿半遮半掩,难掩美好的春光。 锦婳过来服侍,惊见她裸背上那一片片粉红的吻痕,不禁“啊”了一声。 许知淮伸出一指,点了点她的脑门儿,披衣而起,任由浅绯色的长袍松松垮垮地拢在身上,淡定无言。 锦婳侍奉她梳洗,许知淮懒懒发问:“殿下何时走的?” 锦婳掰着手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