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剥落,血肉粘连,垂下来半掉不掉。 银针深深刺入血肉,反复剧痛的折磨足以令人发疯。 卫漓附在她的耳畔低语:“越是柔软的东西,越是需要磨砺。像你这样软软的指甲,软软的骨头,软软的心……正需要本侯来磨一磨。” 许知淮疼得想发疯。 “侯爷放过我吧,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?” 卫漓看着许知淮湿漉漉的眼,又笑了:“所以说,你干嘛自作聪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