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，只是微微一笑：“我说不是的话，你会相信吗？”

秦玲吞咽着口水，这次她还真不太相信，但同时，也由不得她不信。

“所以……”

秦玲本想继续开口，但张洋仿佛一下子就能猜到秦玲想要问什么问题一样，直接说道：“其实很简单，只是洞察人心而已。”

“人心？”

“没错。”张洋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