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兰婧目光冷冷地盯着他,似笑非笑地道:“同尘,你的性子最温和善良,也最宽容大度了。 你连父亲都不怪,又怎么会怪姐姐呢? 是不是?” 原本情绪激动的赵同尘,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,乖巧地点头道:“是,我不怪姐姐,也不怪父亲。 我只怪自己,生在了这个家……” “嗯??” 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