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子道:“赵师姐,你的伤势较重,自行疗养需要很长时间。 我想帮你疗伤,不仅很快就能恢复,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。” 幽暗的房间里,赵兰婧盘膝坐在床上,神色漠然地运功疗伤。 被鲜血浸湿的衣袍早就换掉了,身上的血污也洗干净了。 但身体表面和脖子上的伤疤,依旧十分狰狞,还在往外渗血。 尽管她不缺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