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至于,如若你想走,可以走。” 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,只能听到白皓低低的啜泣。 许久之后,丰愚行又抬头问她,“你不是说有事情要跟我汇报,现在说吧。” 现在? 白皓满面眼泪,双眼一闭,甚是绝望。 她摇了摇头,“没有了,丰总。以我现在的职位,也没什么事情要汇报。”说完,再不看丰愚行一面,自己起身去休息室,愤怒的撕扯这一身禁锢着她一切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