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季苓准备上床睡觉了,陆景行才回来。 “怎么样了?小白很严重吗?你怎么这个点才回来?”季苓听见开门的声音,抱着个抱枕就跑了出来,连鞋都来不及穿,打着赤脚望向正在换鞋的陆景行。 陆景行抬起头来,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:“你头发没吹吗?明天该头痛了。” “啊,我开着风扇,吹风机吹太热了,小白怎么样了?”季苓没想到他会反问自己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