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行深吸一口气,看向了地上的蛇。 蛇一动不动,整条被拽成了直线状。 在灯光下,它脑袋都已经血肉模糊了,沾了不少的尘土,显然黄鼠狼没想那么多,一路就这么拖过来的。 也许之前还是活的,但这么拖过来,显然是没救了。 “啊……这是什么情况?”季苓也下了车,乍一看都吓了一跳。 陆景行摇摇头,有些无奈地道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