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挂了衣服,滴滴答答的水还淌在窗台上,溅湿了季苓的床单。 就这,还好意思收她两百块钱? “……真的蛮做得出来啊。”陆景行四处看了看,发现卧室门上了锁。 很显然,这是防着季苓呢。 人干事? “房租一共多少?” “小蝶姐说,每个月两千块。” 陆景行扭头看她一眼,嗤笑:“肯定没有这么多。” 以这小蝶姐的德行,真要是两千,绝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