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师兄的意识,只是压力太大了,如果……如果我……” 无根生嘴角露出一抹讥笑。李无眠哂然:“我什么?” “我……”他想说没有三封家书能够留下来,可话到嘴边才发现自己并不坚决。 登时羞红脸,明明来的时候那么坚定,结果没两个月功夫就跑了。 一种羞耻和卑微感混在心里,挥之不去。 李无眠失笑:“想走就走,不用觉得过意不去。” 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