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门外听石万言,老哥这是心病,再好的良药,哪里治得了心病?” 杜佛嵩两手捶地,双眼瞪得像牛“胡说八道,什么心病?我有什么心病?” 这岂非不打自招?李无眠摇头失笑,不欲多问,起身唏嘘道“做个男人可真难呀。” 殊不知这一句无心之言,却叫猛男落泪,杜佛嵩躺倒在地,一滴珠泪眼角滑落,一声长叹五味陈杂“唉!” 李无眠心中一动“窃以为,做男人已难也,做一门一派的大师兄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