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。” 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郑布难以置信,事到如今,吴大管事已经认罪,并且愿意偿命,更不需要证据了! 受他血丝遍布的眼睛注视,有人偏开了头颅,似乎不想和他对视,也有人两足生根,毫不退让。 郑布厉笑一声,陡然撕开了胸襟,皮包骨头的躯干上,后背一条三尺来长的狰狞疤痕。 “你们不是要证据吗?十年前,我一家老小行商回返,路遇这贼人,父母妻儿尽皆死在刀下,我运气好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