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单手伸出,往尚且装着大半锅米汤的锅里一捞,热气缭绕在黄色的肌肤周围。 他却如摸鱼似的,左掏右掏,不一会儿,掌心一坨看不出形状的淡白稀饭,也从指缝间流泻。 “怎么这么稀啊,这位老爷,我想吃点干的,一粒一粒的,香喷喷的那种,您看行不?” 管家回过神来,瞧他手毫无异状,身子不由低三分。 “壮士说笑了,以壮士的本事,去哪里没有饭吃?”又一个眼色,几个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