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断臂阿吉“大师兄,你知道于我辈来说,最可怕的是什么吗?” 田晋中心中微震“大耳朵?你怎么了?” 刘怀义道“最可怕的不是丢了性命,而是百般努力,乃至付出一切,却连站在仇人面前的资格都没有。” “你就这么肯定,他心中那一念,是仇恨?” 刘怀义不答,身子一躬到底“请大师兄务必成全,就当是怀义求你了。” “唉!” 双手置于肩头,左眼似有黑水流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