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免得伤口迸裂,可不好收拾。” 闻言,手肘撑着床板的青松慢慢卧下,床沿的妇人也心下稍安。 “恩公大恩大德,无以为报,只恨这残躯恢复太慢,连起身都艰难。”青松不好意思,显是个淳朴汉子。 “你这话,可是在质疑我们师兄弟的手法了。” 青松大惊,又要撑床板“不敢不敢,哪里敢,快扶我起来,快快!” 妇人端着药汤,手足无措,求助目光望来。 “好了,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