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我爹呢?” 借着黯淡星光,编制草鞋的母亲,沉黑粗针扎破了指肚,流出殷红的血,摸了摸他的头,默然不语。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,他也能帮人做些农活,起早贪黑的,总是吃不饱,总是肚子饿。 衣不蔽体,食不果腹,身后那个小尾巴,却能让他饥黄脸上露出笑容。 “哥…哥哥…”尤其是小尾巴能说话的时候。 年月不好,家家户户都很艰难,不论是大人还是小孩,都有一腔怨气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