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奥哟……我痒死了……”纪墨发出一声貌似不怎么痛苦的呻吟。 其实现在虽然还痒,却已经好了很多很多,但,若是不用这个借口出声的话,纪墨恐怕自己会被爆炸一般的笑意憋得自己旧伤复发,那就得不偿失了,所以还是做做一次吧…… 介绍完毕之后,祀娘大大方方的就坐了下来,当真不见半点小家子气,洋洋大度。 “我说,你们俩是咋认识的呢?”莫天机没话找话。 “当初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