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一会儿,他就靠着血脉之间的感应来到了一棵树下。 这棵树的下方零零散散的躺着几个人,全都浑身虚弱的不成样子,几乎全被斩去了双腿,如果不是身上的熟悉感应,古拉迪顿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其中一个是他的孩子。 “怎么会这样?你这是怎么了?为什么你的气息只有血奴!” 古拉迪顿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