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跑鬼子?赶走洋人?”谢晋元脸上掠过一抹落寞之色。 并不是泄气,但谢晋元真觉得这两个目标一个都实现不了,时过境迁人非,他早已不复刚从黄埔军校毕业时的热血。 “谢副团长,不要那么悲观嘛,我敢肯定会有那么一天的。”严峻道,“至于当下,就还是先守住淞沪吧。” “守住淞沪?”谢晋元摇头苦笑,“你拿什么守?” “拿什么守?”严峻一脸正色说,“拿我们手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