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先生是谁?”章白亭注意到,这是哨兵第三次提及严先生。 而且这个哨兵在提及严先生的时候,还流露出一脸的自豪之色,显然,他对这个严先生是极尊敬极爱戴的。 这是章白亭从来没见过的。 他在88师从来没有这般受士兵爱戴过。 “严先生就是严先生。”哨兵哼声道,“现在我们都听严先生的。” “他说的没错。”陈叔农冷哼一声道,“朱胜忠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