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算账不可。” “朱胜忠,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人家可是洋人!”伍杰泛起深深的无力感,心说这些人始终都搞不清当下的现实,现实就是当下的中国只是一个弱国,只有任由洋人随意拿捏的份,胆敢反抗?国府的高层不会答应。 “洋人怎么了?洋人就可以高人一等吗?” 严峻冷然说道:“别忘了这是在上海,这是在中国!” “上海怎么了,在中国又能怎样?”伍杰被气笑了,“我倒要看看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