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隐隐看到后面的脊椎。 鲜血犹如一条条迷你的瀑布一样,从他的躯干上缓缓流入地面。 狄修斯低头,看着自己胸膛出可怖的伤势。 自己有多久,没有受过这样的伤了? 他都快忘了。 他记得自己受过的最重的一次伤还是在很久很久以前,自己因为某些意见不合,和特雷西斯打了起来,那倒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。 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