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其糟糕。 想给安琪打个电话,却怕酒后失言,想给她发个信息,多半她也不会回,于是我就这么失落着,在失落中都有些同情自己,我是挺卑微,挺可怜的,曾经把一切都看得很淡的我,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一个和我很可能有缘无分的女人。 ...... 我做了一夜的梦,恶梦和美梦交替着,于是我也在痛苦和狂喜中轮回,以至于早晨醒来时,头痛不堪,似乎精神都在这一夜的梦中完全透支。 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