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,因为室内外的温差,玻璃上已经有了很厚的一层雾气,窗外的世界除了朦胧的路灯,什么也看不清楚,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 我又看着对面的安琪,她趴在桌子上,好似已经睡着,这意味着,我用自己的无赖在这场不对称的博弈中大获全胜。 趁着安琪趴在桌子上,我将她的手提包从背后抽了出来,十分好奇,她的包里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,挣扎着要不要打开看看......但打开包的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