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,你带我去打了水漂......现在爷爷走了,我们再去打水漂,也算是一种有始有终的特殊送行方式,你说呢?” 陈清怡很认真的说道。 ...... 我和陈清怡驱车来到当初那个小湖边,当我再次站在这里时,难免触景生情,三年多的时间恍如一梦。 雨水淅沥沥的打在湖面上,风有些沙哑的吹过,我好似听到一阵哀鸣:“横流成河乱我心,抬头想采一片云,回头但见雪无痕,擦过身影生死不过问,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