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酒,我已在腐朽的生活中糜烂! 道长从身后搬出了折叠凳子,示意我坐下。 我落座,照例从包里拿出一包烟递给道长,道长只是看了看却没有接:“不抽。” “怎么?” “已戒,求个健康、长命百岁!”道长摸了摸比曾经更稀疏的胡须说道。 我看着道长,一种世界末日临近的恐慌油然而生,竟然连道长都已经戒烟求平安了,这个世界就这么在我不察觉中,潜移默化的改变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