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换车的服务区出来,足足行驶了100公里,我和陈清怡也没有交流,一直看着窗外景色的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靠着车窗睡着了,我从储物箱里抽出一床毛毯,轻轻的给她盖上,心中充斥的却是一种无奈感。 又一个小时的行驶,车子终于接近上海,而陈清怡也从沉睡中醒了过来,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盖着的毛毯,神色变了变,最终没有说什么。 “马上就到上海了。”我向她说道。 “我知道。”陈清怡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