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每次我去沈曼的办公室之前,都习惯闷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先抽一根烟,这一次也不例外,此刻的我很难用平和的心情去和沈曼进行沟通。 我站在沈曼的办公室门口,因为压抑我又习惯性的理了理领带,这才敲了门。 “请进。”沈曼的声音显得很轻松,不像上次那般带着隐隐的愤怒,这证明此刻的她处于逆转后的轻松状态,这是一种势在必得后的轻松,此刻我们之间的博弈已经由具体化转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