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所有的酒,我躺在沙发上滚来滚去,心中愈发觉得憋屈,我要真是变态就算了,可明明不是,却被人当做变态,这实在让我难以接受,况且安琪还拍了好几张现场的照片,她要是让这些照片流出去,我还有脸呼吸这个世界的空气么? 我终于忍耐不住,拨打了安琪的电话,谁知刚打通,就被挂断,再打,她再挂,如此反复了几次,我便放弃了,惆怅中我给她发了一条信息:“我警告你赶紧把那些照片删除。” 半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