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安琪离开后,我没有尝试去找她,尽管我可以找到她,但一直以来,我们只把彼此当做是“奇怪的朋友”,既然以朋友定位彼此的关系,那就没有刻骨铭心的必要了,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! 安琪走了后的一个星期,季节便变迁了,现在已是初夏,屋后人工湖边上的柳树在不察觉中已经抽出了茂密的柳条。 这个早晨,我站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发型,眼睛又瞄着日历看:立夏,宜定盟、纳采,忌会友,破屋,岁煞西